robin

列侬回忆中涉及到泡的部分

首先是前言:

当然,在读这本书的时候,也要加以留心,其中也必然有假话,比如,列侬说1962年以后他同保罗就很少再合写歌曲,就显然是故意抵赖事实。在另一部(也是唯一一部)可与本书媲美的长篇访谈All We Are Saying(即《花花公子》访谈)中,列侬曾经对此作了修正:“是的,我撒谎了,我们是看着对方的鼻子写了大多数歌。”他甚至坦承,《滚石》访谈中的谎言根本就是为了永远摧毁Beatles神话的手段。

然后是一段关于迷幻药的部分:

约翰:不,还要更多。我习惯从早吃到晚,但在录音室里绝对不用。有一次我不小心用了,我以为我吃的是兴奋剂(uppers),但我没办法稳住自己。我不记得是哪张专辑了,但我吃了之后,(小声地说)忽然间发现自己很害怕站在麦克风前,我说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我以为自己生病了,觉得自己大概心神错乱,然后我说 :“我必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。”他们把我带上楼,到屋顶,乔治·马丁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。接着我忽然警醒,心想自己一定是吃了迷幻药,所以我说:“我没办法再录下去,必须先走一步,你们得继续录音,我会待在一旁看。”我只是忽然间(变得)非常紧张,而且四处张望。大家问我说:“你还好吧?”他们都很亲切。我回答:“还可以,我还好。”“你确定你还可以吗?”然后他们就继续录唱片了。

(诶呀,这好像和乔治马丁说的不太一样吧,我咋记得是泡把你带回家还特地为了体验你的感受吃了LSD呢

约翰:乔治也用了不少……在洛杉矶的时候。保罗很不喜欢它,因为我们表现得太无情了,好像“我们用了药,我们是一伙的,你不是”。我们没办法吃东西,我就是办不到。用手把食物拿起来,屋里还有服侍我们的人,可是我们就是会把它弄到地上——“喔!”——像那样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保罗才开始用药,之后就是那次伟大声明(42)。我想乔治也用得很凶,我们两个也许是最疯的,我想保罗比起我跟乔治要稳定许多。 

扬:他比较正常(straight)…… 

约翰: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正常,是“稳定”。我想迷幻药对他造成了很深的震撼。

关于自大狂

约翰:我会跟洋子一起录东西,但不会跟另一个自大狂一起录音。如今一张专辑的空间只够让一个人表现,所以那样根本没有意义,一点意义也没有。曾经一度那样的做法是有理由的,但现在都没有意义了。我曾经拥有一个乐队,我是主唱兼团长,遇到保罗的时候,我作了一个决定——同时他也作了决定——看  看是不是要让他加入。

约翰:因为我跟保罗都是超级自大狂

约翰:我知道保罗并非如此,我想保罗是在嫉妒,保罗从来不喜欢其他的艺术家,但那是可以接受的。保罗不会被我的瞎起哄给骗倒,我心目中景仰的领袖实在太多了。

(你咋知道?你不是说和他不熟不知道他的想法吗大屁眼子!不过泡有没有嫉妒呢~是嫉妒哪方面呢~谁知道呢,会偷偷把家里窗帘剪一刀来报复的家伙hhhh小情绪可多的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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